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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月鸯:“……”
萧鹤棠:“离就离吧,别说的本少爷好像离不得你。”
东月鸯:“……”
说完,萧鹤棠回头,朝外吩咐,“来人,拿纸笔。”
东月鸯那般拂他面子,萧鹤棠也动了真火,外边偷听的下人两腿颤颤地进来,只想抱着他的腿跪地哭,示意东月鸯改变心意,再向萧鹤棠说说好话,“不能离啊郎君,夫人,好端端一桩姻缘,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为什么一定要离呢?”
萧鹤棠冷哼:“那你该问她,何须问我。”
“夫人,夫人……”
面对东家的下人的哀求,就知道离婚这事是东月鸯一人的抉择,萧鹤棠冷眼旁观戏谑看她,如何收场,东月鸯面对苦劝不为所动,“不是准备了两份和离书在祖母那,其中一份我已签了字,剩下的只缺你了。”
闻言,萧鹤棠因此横了她一眼,瞧着不悦,话音却没透露出丝毫犹豫的情绪,他什么都没说,径直朝外走了。
他去给她签和离书了。
没过多久,萧鹤棠的身影便出现在前庭的门口。
厅堂内的人看到他来,收了正在谈论的话语声,尤其是萧老夫人,殷切而期盼地看着他,想知道萧鹤棠让孙媳妇回心转意了没有。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萧鹤棠安抚地朝她笑了笑,接着转了个方向礼貌道:“还请两位叔公为我做个见证。”
萧老夫人脸色一下垮了下去,“鹤棠,月鸯那,你没同她说清楚吗?你们两个好端端的,她是不是恼你整日不回家才这样?我都说了,女儿家是要哄的呀,你确实好些日不回来,你到她跟前认个错哄几句,你……”
萧鹤棠依旧笑着,一副祖母说的是的很乖的样子,萧老夫人声音渐弱,直到彻底没声了,才确认这场婚事是注定不能再继续了。
萧老夫人:“……”
萧鹤棠看似对事情无所谓,事实上她这孙子,对一旦做了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即便任人磕头求饶,头破血流都不会心软,萧老夫人真的很想他们再慎重考虑考虑。
可惜此刻萧鹤棠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很冷淡坚定,“她让我来的,夫妻一场,我怎好不如她所愿呢。”
今日不签下这份和离书,东月鸯就以为这种玩笑是随意可以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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