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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信衡乘了另一辆他带来的马车,样子和规格比东月鸯坐的都要气派许多。
看来这些年牧家在望天城也挣了不少钱。
牧信衡从车内伸头出来交代:“月鸯,我先带路,就在你前面,若有什么事,你只管叫我。”
东月鸯:“好。”话音刚落,车夫便甩鞭驭马,车轱辘颤动两下,顺利地向前滚去。
有人来接,归程就比较快。
第二天的半日,东月鸯一行抵达了望天城外的城门口,本以为一路顺畅无阻,很快就能和东家的人见面,然而就在要进城的时候,东月鸯等人突然被告知望天城里进不去了。
老镖师和牧信衡前去打探消息,回来具是一脸凝重。
老镖师说:“出事了,内城管控,官府下令这几日不得进出,等什么时候解禁了才许入城,我们只能暂且在城外等候了。”
牧信衡皱眉:“没错,我方才也打听过了,似是官府上面有什么变动,具体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在望天城外,聚集的还有部分像他们这样跋山涉水的人,因为在路上消息堵塞,也就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变化,人群议论纷纷,东月鸯那种古怪的心慌感又来了,她问:“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牧信衡安慰她,“别急,我这就想办法联系上家里,等有消息立马和你说。”
本来兴陇镖行的任务是将东月鸯和她的财物送到望天城内就算完成了,然而因为进不去,没有完成最后一段路,任务就还得继续,老镖师提议道:“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东月鸯等人只得暂时转移。
等到了午后,牧信衡去找解决办法了。
东月鸯和镖师们在官道附近的位置等候,他们人多,周围渐渐也挤了些人群过来,分散歇息。
东月鸯能从他们议论的声音中听到一星半点关于望天城里的情况,都说情势非常奇怪,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架势,有的还说遇到过路上的流民,不止是望天城这样,其他地方也是城门突然被管控起来,暂时不许任何人出入。
时间越等越久,太阳下山,天色渐渐黑了,东月鸯才看到牧信衡带人匆匆出现。
他的神色瞧上去远不如之前那样放松,见到东月鸯,牧信衡有意避开耳目,满脸肃容,拉着她到另一旁道:“月鸯,实话告诉你,望天城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见东月鸯疑惑不解,牧信衡低声说:“我花了钱,买通了守卫,打听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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