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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棠对她假装不熟的做法只沉默了一瞬,便松开了眉,卑劣又玩味,“公子?”并沉吟着附和,“好,好,你要这么玩,那我陪你。”
第19章
东月鸯眼珠微微睁圆,萧鹤棠说的什么话,她玩什么了?难道不是萧鹤棠不想认她,她才这么做的吗,他那一口深长且饱含兴趣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东月鸯深感危机地后退一步,警惕和不认识地看着萧鹤棠,有一点不对她就想往外跑。
萧鹤棠自然看穿了她的意图,她总是在他面前喜欢跑,见到他跟见到鬼一样,避之不及,有时萧鹤棠都会思考这是不是她想吸引自己的一种手段,他冷笑一声,正好手下近卫端盆送水进来,军中没有女子,放平日都是近卫负责萧鹤棠起居,今天夜里萧鹤棠示意近卫把水放下,就让他走了。
他抽过架子上擦脸的白巾丢入盆里,指使东月鸯,“你来。”
东月鸯看得出萧鹤棠是想她伺候他,她当然是不愿意的,她既和萧鹤棠没有身份上的牵扯了,也不是萧家的下仆婢女,就算是夫人,她也从没有过亲自动手帮他擦脸梳洗,这样自降身份又太贴近的举动太超过了,她摇头。
然而,“你摇头给谁看?”
萧鹤棠:“你来军营做事,该做的怎么做,难道没有人教你?”
什么跟什么?
东月鸯愣了下:“我,我什么时候……我来军营里做事?”不对,这不是萧鹤棠让她来的吗?
萧鹤棠:“你什么身份,难道不清楚?本公子不是不认识你?我只知道,我这里缺了个人侍候,手下的近卫不够心细,所以军营里替我找了个女奴过来服侍我。”
女奴?原来你是女奴啊?
东月鸯又想起今天大街上萧鹤棠玩笑般提起,却掩盖不住他幸灾乐祸的叫法。
她脸一沉。
女奴就是东月鸯,刚才萧鹤棠叫她名字,就是等于承认她的真实身份了,但是东月鸯偏要也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拉开两人的距离,她要这么玩,萧鹤棠当然陪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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