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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引危在旦夕,生死关头,萧鹤棠明明能救,却偏要用陶引要挟她,东月鸯不信,就凭他和陶维的交情,萧鹤棠真的会对陶引坐视不理。
他若真的放任陶引死了,陶太守难道不会对袖手旁观的萧鹤棠有异议吗?袖手旁观,等同于杀子之仇,损失了一个儿子,他肯定会带兵反了萧鹤棠。
萧鹤棠嗤笑:“我逼你?我不是说了让你自己选择,后果自负,怎么就是逼你?你大可以不让我救,摇尾乞怜,现在却来说是我逼你?”
他扳起东月鸯的下巴,让她仔仔细细对着铜镜里的两张大小不一的人脸说:“你该不会,是故意向我示弱,待我救了陶引,就翻脸不认人吧。”
东月鸯当然不是那么想的,但是被迫答应和心甘情愿的接受是两回事,她现在就是被迫向萧鹤棠求助了,却不想他碰自己,双方各执一词,“就是你逼我,你已经逼我做妾了,还想怎样?”
萧鹤棠盯着她又湿透了的双眼,怒极反笑。
东月鸯下巴多了一抹红红的指印,她表现得坚贞不屈,双眼怨嗔怒瞪,就是让她做了妾,她也不会轻易屈服萧鹤棠。“不成。”萧鹤棠微微摇头,他像是恨不得一把掐死东月鸯,又觉得这是桩亏本的买卖,他仔细想了想,沉思着说:“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处,我的便宜,也不是你随便能占的。”
没有他亏本的道理。
东月鸯被抛到榻上,她被萧鹤棠的粗暴惊到,浑身酸痛,逃向角落。
然而床榻就这么大点位置,萧鹤棠走近稍一伸手,长手便能握住东月鸯的脚踝,将她轻松拖到身前,除掉鞋履,在他要解东月鸯衣带时,东月鸯哭出声来,汗湿的鬓发黏腻地堆在一起,贴着面颊,一部分青丝杂乱地挡住了她半张脸,蜷缩着身子,如同即将遭到歹人侵害的良家女子,害怕到浑身发抖。
萧鹤棠停下动作,两只腿都屈膝压在榻上,目光如电,凌傲在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恐惧中的东月鸯宛若惊鹊,突然,她感到痛苦的呻-吟一声,捂住腹部。
空气中仿佛萦绕了一丝血的味道,渐渐从她小腿滑出,刚刚的扭动挣扎间,裙裳也已染上点点血色。
不过瞬间,萧鹤棠就明白这是什么,东月鸯的葵水来了。
这明显于她来说是逃过一劫,而若是萧鹤棠更没有人性一些,全然可以不顾她的死活,继续下去,但他没有那么做,东月鸯感觉到腰身一轻,手钳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了,同样的,萧鹤棠命令她,“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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