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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月鸯不信任地问:“我与你还有什么好聊的?”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她都说他娶谁都没有异议了,萧鹤棠还不满意?
萧鹤棠绕过她往东月鸯刚刚收拾好的内室走去,他很无赖地这看看那摸摸,甚至东月鸯的床褥也翻起来查探一番,知道的是他手痒,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她这儿藏了什么野男人了。
“你有话就说,别碰我的东西。”东月鸯有点着急,她这套被褥可是刚换的新的,“你走开,别碰,你外出那么久,连梳洗都没有,脏死了,不许你碰。”
萧鹤棠被她一下拉开,高大的身躯立在东月鸯跟前,冷淡的眉眼多了几分疏懒顽劣的戏谑之意,东月鸯再推就推不动,萧鹤棠懒懒地挨着她,低头盯着东月鸯,“有什么了不起?一床褥子而已,脏了就把我那床拿过来给你。”
东月鸯想也没想回道:“我才不要!谁要你的,臭死了。”
萧鹤棠:“哪里臭?和你熏的不是一个味道的香?不是常换洗?凭什么你的香些我的就臭?”
那当然是他太讨厌了,东月鸯如何都看他不顺眼,扪心自问萧鹤棠实则是很爱洁净的,公子哥嘛,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床褥睡得也不邋遢,没有异味,常年熏香晒日光,他衣服上就有一种冬日里白菊瓣的馨馨清香,好闻得不得了,都快深入骨髓了,但是这个当口东月鸯无论如何都是不肯承认的。
她就是有些反应过来了,她怎么又上了萧鹤棠的当了,和他掰扯这么久,她刚才已经打定主意不理他的,结果还是被他惹一惹,就稳不住了。
显然就是中了萧鹤棠的奸计,他要东月鸯被他惹火后,还不许她不理会他,整一个城中霸王无赖地痞的调调,胸膛抵着东月鸯,往她身上拱了拱,“说啊。”
东月鸯因他靠近而烦躁,被压得差点立不起来,“就是比你的香,要你管,你走开。你不是要娶新夫人,与我划清界限,你还来这做什么?”
萧鹤棠是不是不会生气,他难道不应该一直不搭理她,对她冷眼相待吗。
萧鹤棠:“娶新夫人,就不能与你说话了?那若是我还要睡你呢,你不还是我的妾么?”
吵架是一回事,和东月鸯的关系维系又是另一回事,若是萧鹤棠真的因为东月鸯三两句话就打定主意一辈子都不搭理她,那他这个大将军也就白做了,只有那等没经事的年纪小的,才稚嫩到盯着一件事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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