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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应承着,半晌又想起什么,回过身窝进他怀中,别扭道,“只是夫人都喜欢唤你珩儿,唔,可我都没这么唤过。”
温珩低头瞧着我,似是愉悦,又似是无奈,“那这要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意外于他的认真,“我就是吃个醋,不碍事的。”
温珩轻声笑着,我侧脸贴合的胸腔轻轻的震动,叫我心中满当当的皆是甜蜜,也忘却了那一丝丝他不在时的寂寞。
……
我介怀的这件事,温珩没隔几日便处理妥善了。我们搬离了相府,独立住去了温府。
那个时候,温珩牵着我的手,站在门口轻声告诉我,“往后在这里,我便不会担心有人扰你,教你觉着委屈了。”
我虽然想告诉他,人心背地里的事我纵然瞧着不喜欢,却也不会代入其中,来给自己找气受。不管是温夫人也好,还是那些个偏房小妾的阴阳怪气,在实质上伤不了我分毫。陌生人在我心中亦没有半分的地位,自不能影响我心情丁点。可见温珩如此的向着我,我还是打心底的开心的。
也正是那个时候,他曾温情脉脉将我抱着,低低道想要个孩子。而我亦傻傻的将这一句无论何时听来都觉甜蜜的话语,深深的记在了心中。
……
温珩忙的时候,我偶尔会凭借自己优势,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一趟皇宫,四下的看看,看看所谓北陆最奢华之所是个怎么的模样。
我时不时也会在皇宫看见温珩,看他一身官服站在金銮殿之下,与同行的那些老头子一比,俊俏得格外晃眼。
温珩自然也晓得我来了,出了殿门便会偷偷瞄我一眼,面上的笑又是无奈又是开心。
再然后我才知道,渝水入了宫,做了个御林军的小头目。
见着他的那一日,我坐在皇宫御花园的假山上,渝水就在假山下,我带些找茬般的语气唤住了他,然后问,“你为什么也离开了栖梧山庄,那山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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