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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退组了还要怎样?她本来就没这个资格进组。”郝梵今天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咬着人就不撒口了,“跑来一哭二求就能行了?真把自己当块宝啊,全世界都哄着。”
何诗雨见到有人为她出头便不争了,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站在公众的对立方,说什么都是错。唯有柔弱是她的武器,咬着唇,泫然欲泣,好不伤心:“我没有……”
一面呜咽,一面对顾辞投以娇弱无助的眼神。
可惜某人眼瞎,困意浓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半垂着眼靠着后门,漫不经心打了个呵欠。
男生忍无可忍,过来要拉开郝梵:“艹,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秦念立马向前一步,把郝梵挡在身后,挡开男生的手,严肃道:“请你不要随便对女生动手。”
男生的白月光校花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几天,憋了一肚子气,平时不好发泄,这回终于找到一个“软柿子”大吼道:“你们他妈的欺负人,我动手怎么了?”
一甩手要挥开秦念,朝郝梵冲过去。
不想手臂上徒然传来一阵拉力,扯得他身形不稳。朝前载倒的同时,胸口迎来了一记强有力的膝击。
“咚”地一声闷响,走廊上所有围观者听得一清二楚,舌根发麻。
秦念撒开手,男生已经软到在地了。
围观者无不双眼发直。
你见过兔子一秒手撕豺狼吗?就那种强烈的冲击反差,给人感觉无比酸爽。
兔子念轻飘飘瞥了呆若木鸡的何诗雨一眼。
嗓音软糯,却掷地有声,微笑着:“我朋友骂她,是因为她做了该骂的事,望周知,谢谢。”
她当然记得何诗雨挑唆校霸堵顾辞的事,如今没机会不好发作,不过她心眼小,总会要讨回来的。
靠在后门至始至终旁观不语的顾辞噗嗤笑出声,捏捏她的马尾:“挺凶啊。”
秦念转过头便是微笑的模样:“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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