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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是萧宓专门叫人做的,虽说不像这时代一般的中衣那么见不得人,却也是以轻薄舒适为主,根本不抗寒。
“你这孩子,怎么都不去加件衣裳!”萧氏责备地道。
除了萧氏这个长辈和萧宓,其他都是萧宓房里的人,也不好如此亲切地去关心他,因此赵侑穿着这身衣服站了许久也无人敢开口提醒。
赵侑一心挂念着产房里头,根本都没发觉身上冷,闻言道:“等宓儿生完了再去。”
“哪有那么快,这才刚发作,少说也要好几个时辰呢。”萧氏见赵侑不肯离开,只好吩咐侍人去给他取衣服来。
从半夜等到天亮,听得里头一次又一次的痛呼声,转瞬又安静下来,若非萧氏在外面一直开导解释,赵侑恐怕就忍不住要冲进去了。
萧宓痛呼时,他整颗心都跟着揪痛,萧宓安静下来,他就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岳母,宓儿真的没事吗?”一晚上这话不知问了萧氏多少次。
“没事,没事,妇人生产都是这样的。”萧氏不厌其烦地回答他,因为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女儿。
虽说如此,赵侑还是很心疼萧宓所受的苦,一会后悔不该让萧宓怀孕,一会又暗下决心这胎之后,不论男女,两人以后都不再要孩子了,一会又想起那些死在产房的产妇心惊肉跳。
听着萧宓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呼喊,赵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他身体站得笔直,拳头也捏得死死的,仿佛那根弦随时都会断一样。
终于,破晓时分,产房内传出一声清亮的啼哭,除了赵侑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随即面上一喜。
孕期萧宓成功抵制了亲娘的大补策略,因此这一胎怀得很健康的同时,胎儿个头也不大,比起许多人的头胎来说,生得还算顺利。
“恭喜大王!王妃为您生下了一位康健的小郎君!”过了一会,产婆就抱着清理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孩喜滋滋地出来报信了。
“王妃怎么样了?”赵侑见里头有人出来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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