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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卿江和章晓华幼时曾见过她前一秒对男弟子温言细语,下一秒面容冷淡满脸嫌弃,知道她城府颇深,表里不一。
越长大岑鸿雨情绪越不外露,若不是幼时瞧得真真切切,只怕两人都会被她骗过。
“哦,那个脑子不太聪明,岑鸿雨的刀?”卿江也想起来了。
这个女修名唤赵二雅,原名赵二丫,性子暴躁愚蠢,犹如一条恶狗跟在岑鸿雨身边,随岑鸿雨心意逮谁咬谁。
她倒不是坏,而是纯粹的蠢,岑鸿雨微微委屈一下,她就没脑子地冲了出去,对着人一阵汪汪汪;岑鸿雨讨厌谁,她瞧见了便言语奚落,冷嘲热讽。
若说她主动害谁,那倒没有,她没那个脑子。
面对这样心思浅薄的人,卿江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她淡淡说了一句,“‘清者见清,浊者见浊’,赵师姐要不要多读几本清静经?”
她神识放出,在附近没找到岑鸿雨的身影,朝章晓华微微摇头。
章晓华挑眉,居然不在一起?
倒是稀奇。
赵二雅没读过几本书,但这句话还是懂的,这是骂她满脑子不正经。
她蔑笑一声,视线在卿江和章晓华身上来回扫过,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到底是我想得多,还是你俩行为有鬼?”
“啧啧,章师弟可真会玩儿,青-天-白-日、荒山野岭、露天席地的,就忍不住了?咱们卿师妹,魅力可真大,勾得章师弟这些年学的礼义廉耻全喂进狗肚子里。”
“卿师妹也是的,纵然你爱重他,也不能这么纵着他,咱们女修虽不似凡间女子规矩多,但女儿家清白,还是很重要的,可不能让人喊荡-妇□□。”
“荡-妇□□”四字,那女修直视卿江,一字一句,咬音极重。
章晓华系腰带的动作加快,气势汹汹地冲向赵二雅,“赵师姐,向我和卿卿道歉。”
赵二雅叉腰,冷笑,“道歉,道什么歉?我哪句话说错了?你俩做得,旁人说不得?呵,大白天的穿衣服,刚办完事吧。”
“卿卿卿卿,叫得真亲热,好一对奸夫□□,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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