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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会反悔,你孩子也生了,斯年也没跟你签婚前协议,菀芝也没能力接手仲氏,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我想了想,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反正多早晚都是汤圆的。”
他也有私心,虽然对大哥寒了心,但碍着情面还是不好跟大哥直接翻脸,让祁斯年来反而更妥当。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这几天重压之下身体负荷太大,尤其手术之后,已经有些无力掌管这么大的企业。
仲希然心里轻松许多:“您能想通我就放心了,拿着股份收钱不好么。”
虽然只闹了一个上午,但已经让仲希然足够疲惫。
自从生完后她身体就很虚,又有点怕冷。
到家后她就禁不住先睡觉了。
醒来已经已经到了下午5点。
一睁眼,宝宝没在,身边只有祁斯年。
她问:“汤圆呢?”
祁斯年说:“让阿姨抱去隔壁睡了,他在你身边稍微一动你就醒。”
原来是为了让她睡个好觉。
仲希然点点头。
他抬手,摸了摸她头发,问:“今天跟霍新说什么了?”
仲希然微微一怔,说:“我今天才感觉到他好像还……”
她略过那三个他们都心知肚明的字,继续说,“我本来想劝劝他,后来又觉得算了。最后他跟我说,会是我永远的好朋友。”
她解释时带着一种被抓包的微妙心态,怕祁斯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