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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绪以为他是看尘肖去了,结果十分钟后人回来,果真买了些吃的。他将其中一份递给裴锦绪,满不在乎道:“给尘肖,你拿上吧,一会儿凉了,我在这等我弟醒。”
裴锦绪无奈他的别扭,却也不好说什么,拎着粥上去了。
前脚人走,后脚郁楚有了动静,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白粥香,他吸了一口气,口水出来了。睁眼打算翻身过来看看,郁言松连忙用手托着他一侧的腰,“小心你的手。”
“哥?”郁楚迷茫地眯着眼睛看他,又喊一声,像不认识眼前的人。
“怎么?我不像你哥了?”郁言松半开玩笑半认真,第一时间按铃喊医生过来。
郁楚摇头,软软地抬手拦他,“没忘,你的头发怎么短了?”
从原来美得雌雄莫辨的鲻鱼头到现在的寻常短发,虽然都很帅,但剪了头发人看着就是会变。
郁言松无所谓抓一把,将刘海顺到后边,慢慢拆开打包盒,“短发清爽,好打理。”
原来的那么不好打理吗?
郁楚还想留他原来那种长度呢……
郁楚打石膏的右手动不了,一阵一阵地麻,而且一个姿势保持久了会一跳一跳的麻到成为痛觉。
他想动,郁言松不给,说骨折了不能动,乱动会变成畸形手,弯不能弯,直不能直,抱人都费劲。
郁楚被唬得马上不再动。
郁言松拆开一次性勺,搅了搅粥。
除了粥还有馄饨粉面那些选择,但郁言松选的时候,想起郁楚小时候爱吃米饭,饿了抱着电饭锅边睡边吃的程度,大了也不例外,面糊了也吃不了几嘴,但如果是米饭,加点汤,能丁零当啷全部吃干净。
“楚楚?”郁言松凉好一勺粥都送到嘴边了,见弟弟巴巴望着病房门口,期待每一个走近的脚步声,又失望地送走每一个陌生的脸。
“想裴锦绪?”郁言松说:“我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