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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五点,岑真白才念念不舍地把老师放走,他收拾好书包,一瘸一拐地走出校门口。
霍家的车已经在等着了,因为霍仰不肯同他坐同一辆车,所以另外吩咐了新的司机来接他。
因为江嘉能在家,霍仰再不能不下来吃饭或者出去吃了。
只是幼稚地非要和岑真白搞个对角线,江嘉能没有说他,这个年纪的alpha,还是得保护着一点自尊心的。
见岑真白好像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江嘉能皱眉:“怎么吃这么少?”
吃得还没她办公室那只猫多。
岑真白说:“谢谢您,我已经饱了。”
霍仰主打一个粗嚼快咽,哗哗哗扒完三碗饭,上楼了。
“联盟那边喊我回去,估计是有急事,”江嘉能说,“可能要出差,你在家有什么事和陈叔说,知道吗?”
岑真白点了点头。
“别害怕,”江嘉能又道,“这里以后就是你家了。”
别害怕。
家。
一点点酸意顺着岑真白的喉咙往上冒,就一点点,他面无表情地答应:“……好。”
江嘉能叹了一口气,“霍仰他……其实不坏,就是不喜欢被强加一些不喜欢的事,我这次不知道要出去多久,如果霍仰发病或者有什么事,你多照顾一下,好吗?”
岑真白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