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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何文渊的尿液击上她的鼻尖。
胡愚获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明明是温热的,她却觉得滚烫,从脸上,到肩上,到乳房、小腹、折迭的两腿。
都在发烫。
她快要眼冒金星,头脑里尚存的理智迷迷糊糊一遍遍的重复一个字——钱,钱,钱。
何文渊对着她的脸尿完时,她仍闭着眼睛。
“把我裤子脱了。”
胡愚获睁眼,睫毛也被打湿了,些许尿液顺着眼眶溢到了眼球上。
她伸出手,何文渊却蜷了腿,膝盖顶出,将即将碰到自己的手顶开。
“用嘴。”
钱,钱,钱。
尽管……
可是,何文渊仍是最有可能改善她现今生活的人。
牙齿咬上男人已经解开了的裤腰,她跪直了身子,两手指尖撑地,颈子用力,将何文渊的裤子咬住往下拽。
只到了大腿中间,那两个裤腿便滑了下去,罩在何文渊的脚上。
她在等何文渊自己把脚伸出去,
何文渊没有把脚伸出去。
认命似的,她上半身趴了下去,乳房贴着浴室冰凉而湿润的地面,咬住地上的布料,往自己的方向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