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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玄懒得教育,干脆打断他的话,把口罩往他怀里一塞:“去吧,好好活着,不要再做傻事了,活着本身就是有意义的。”
看对方还想反驳,齐玄阴笑了声,使出扇巴掌的劲拍了拍对方漂亮的脸蛋:
“我能把你救活一次,就能救活第二次,有本事你试试。”
花风竹脸颊一痛,总算是闭嘴了。
就是那双自带风情的桃花眼,一直到车子启动扬长而去,都赖在齐玄身上不下来。
望着逐渐消失的车屁股,齐玄刚点了根烟,秀雅便把电话打了过来。
“我在治疗中心···嗯,行···你先去····”
他夹着烟,边对话边往摆渡车的方向走,直到身影被车棚遮住,顶楼病房,站在露天阳台上的少年们才把视线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
“瞧你,费尽心思把花风竹送走,还不是姐夫被拦下了。”
秀玉手肘撑在栏杆上,一双琉璃眼在夕阳下几乎化了似的,笑吟吟地望着隔壁阳台的少年:
“我给你说过的,他容易心软,责任心又强,是不会撂下谁不管的。”
“你了解这么清楚,也留不下人。”
陆冠清细长的手指夹着齐玄同款的薄荷烟,抽到末了,滤嘴被他随意地熄灭进花盆里。
花盆里种的月季和茉莉被烫的蔫不拉几,花瓣枯黄卷曲,可怜兮兮地蜷在枝头上。
秀玉一哽:“····你烟瘾这么重,哪天姐夫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他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陆冠清冷淡地道,裹着绷带的手臂垂在空中,隐隐能看出伤口下发着光的芯片轮廓一个狰狞的野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