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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起来的,也只有高高瘦瘦一道黑影,别的却什么都记不清了。
…
李家的柴门一关,屋里屋外点燃的灯也随即熄灭,那原本停灵的正堂屋中传来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响动。
“爹…我要爹爹…呜…”
“坏娘…坏娘…”
一道淳朴憨直的男声颤颤巍巍带了几分哭腔穿过门扉,吓得那在门廊处偷听的小耗子都躲远了些。
“傻子,你爹把你交给了我,从今往后你就没爹了。”又有一道更加低沉却雌雄莫辨的声音自男声后响起。
“我要爹爹…我要爹爹…呜呜呜…”
“你再哭,我就吃了你,正好肚子饿了。”
“嗝。”
傻子被吓的停了哭,憨憨地打了个嗝,而他这一停,一只苍白如雪但骨节分明的手掌便抚上了他的脸。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没人看见,那曾出现在人前的新寡妇,上半身赤条条地贴着还穿着孝服的男人,下半身却和黑暗融为一体,随着“她”的动作,被她紧紧贴着的男人跟着晃动起来。
“疼…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