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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选择了最保守的法子,没有动当时比谢家弱了太多的黎家。
如今数年过去,谢家后方稳定,兵卒愈壮,再兼十几年来谢家已是庞然大物,不是再说他谁也不动对方就会信的,既如此,该有威慑时就得做出相应的举动。
反正对方谋算来谋算去的,已经不会以为谢家是善茬,能与谢家安然相处。
那就正好趁师出有名,把盟江拿回来。
谢屹支目沉如水,叫了兆何后,背手言:“黎家背弃盟约,自绝于天。今告于众庶,发兵士,夺盟江。”
沉目微眯,“即日,发兵!”
“主公决断!”
在座武将握了拳,无不目光矍铄,热血沸腾。
……
温嫽翌日再起程回温家时,这日天气已经转晴,十分适合上路。
忽然,她似乎觉得余光中驰过一张有点像熟人的面孔。不确定,温嫽忍不住从窗户中往后看了看,可对方早已远去,她只能见到一个背影。
便又作罢,心想或许真是看错了。
倒也不是她看错了,刚刚打马过去的人正是王五郎,但是是已经黑了许多的王五郎。
他离开王家后四处奔波,早已不复年初的白皙。
……
转眼,入冬,日子临近十月底。
温嫽深刻体会到了那段在温家的安宁有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