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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这答案简直意料之中，学术狗说不清心里的念头，只好岔开话题说道：“陆舟跟我说破天门有异象，可能又会失控。”

大徒弟兴致不高，略点点头答道：“我也有这种猜测。五长老交换晗光琉璃也许是为了补上破天门。”

“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聪明……”学术狗小声嘟囔，“既然五长老瞒着我们，不然我们去问问大长老？”

过往

学术狗把陆舟说的那些跟撄宁复述了一遍，又问他知不知道破天门有可能又要打开的事。

但他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开始说些有的没的。

“《左传》中说，‘刑不可知，而威不可测’，天道也是如此。渡劫是天道对修道者的考验，而破天门也是天道的一部分。”

学术狗对这些完全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他提到这个意欲何在，干脆不插话，默不作声地听着。

“小五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不愿与你多说。”撄宁说到百年前的破天门之劫，“破天门碎裂重创了万剑宗，我失去了身体，三长老与四长老失去了修为，灵根受损，不久后便陨落了。而宗主以身炼化五色石，又牺牲魂魄和元神才将破天门堵上。”

学术狗问道：“那五长老……”

撄宁淡淡道：“小五当时修为尚浅，宗主因此没有把破天门的异象告诉她。等她听说了这事情再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

他继续说道：“后来我发现，献祭一部分魂魄可以将破天门打开个小口。于是我试图找回一部分宗主的魂魄或元神，但我赌输了。因为魂魄不全，元神也无法继续无所依靠地存在于天地之间，只好以开天神斧为寄托，暂且苟活。”

大徒弟接话道：“陆公子说师尊会到这里来也许与破天门有关，大长老觉得呢？”

撄宁沉吟道：“在天道运行的法则之中，因果是相当重要的。”

他看向学术狗，“你在一个极其巧合的时候来到了万剑宗，而你的到来又给了我联系到宗门的机会，虽然小五说不告诉你这些事情是为了不让你涉因果，但你其实早已经在因果之中了，甚至你可能就是因果的根。”

大长老不说人话，学术狗半懂不懂的。

至于他们最关心的，破天门可能又会失控的问题，撄宁的回答则是“不必担心，可以相信五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