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说不动,楚知禅眯眼:“怎么,你不信我?”
分明他什么都没说,她就总爱自己把自己给说急眼了。谢白衣无奈地在心中叹气,对她有再多的脾气也给磨没了,他说:“我只是怕你会受欺负。”
楚知禅的气势汹汹顿住了。
谢白衣:“楚知禅,是你不信我。”
“……”
楚知禅那冷傲神色渐渐收起,有一会儿才偏开脸,自负地,带有蔑意地说道:“我楚知禅是什么人,可不是他们说欺负便有那个能耐欺负的。再者,谁若敢欺我,杀了便是。”
这话中的意思便仍旧是在拒绝他的同行。
谢白衣不坚持了,只问她。“为什么?”
“信上说圣上病重于床榻,”楚知禅说,“此番让我回去也无非就是些兄弟间自相残杀,九子夺嫡的那档子事,勾心斗角卖弄心思,用不着你同我一道回去,那里头不仅水深,更脏。”
谢白衣:“……那我更要同你回去了。”
楚知禅:“乖。”
谢白衣:“……”
谢白衣闷声道:“楚知禅,你连哄我都是毫不走心。”
于是楚知禅觑了他一眼,又多加了几个字:“师弟,听话。”
“……”
谢白衣更郁结了。
楚知禅说:“血天一行中你出力不少,劳神伤身,让你同师父他们一道回去歇着你便老实回去,哪儿来这么些废话。”
她直觉好言好语劝不走人,便冷下心来开始专制独裁:“别怀疑我的能力,我说了,无人能欺我。我对皇位不感兴趣,此番回去仅是见他一面,休要再作阻拦。”
她说完又像是怕谢白衣说什么,又紧接着跟了一句:“这般非要同我回去,怎么,谢白衣你离不开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