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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渐渐消褪,尤扶桑总算看清眼前的场景。
陌生的床幔,陌生的环境,还有站在她床榻前陌生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袍,人长的膀大腰圆,撑的衣袍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十分的违和。
更诡异的是,这男人脸上还涂抹着胭脂水粉,劣质的香粉味不断刺激着她的嗅觉,给尤扶桑的认知和三观带来巨大的冲击。
什么丑东西?
方氏见她醒来后,眼神一直定定的落在他身上,深邃又不可捉摸。
他心底不知为何有些发紧,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囡宝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那泼皮无赖砸坏了脑袋?”
方氏心里咯噔一声,他女儿将来可是要做大官的人,若是砸坏脑袋那还了得。
他直接破口大骂:“没爹养的小兔崽子,不过就是有几个银钱,哪能和我家囡宝儿相提并论,我家囡宝儿将来可是有大富贵之人。她那一身铜臭之气如何与我们这书香门第相比!”
言语之粗俗就连尤扶桑都忍不住蹙了蹙眉。
“闭嘴!”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方才脑子里多出许多东西,让她一时晃了神。
如今醒过神来,越发不耐:“你先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
方氏闻言,口中的话戛然而止,他还想说些什么。尤扶桑黑眸扫了一眼,瞬间让他收住了口。
“那囡宝儿你先休息,爹爹去找大夫过来再给你看看。”
他转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