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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在侧侍两个音上加重了语气。
花柳自然听的出来,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
“大胆贱侍”
他刚喊出来,话还没有说完。
院外突然响起动静。
知书领着人走了进来,身后还抬着一张好大的床塌。
她朝程遇青行礼道:“正夫,奴婢奉女君的命前来送东西。”
话音落地后,似乎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花柳,又赶忙躬身:“奴婢给花侧侍请安。”
“这床塌是妻主让你送过来的?”没等程遇青说什么,花柳已经忍不住开口。
他对尤扶桑身边的东西再清楚不过,如何看不出这床榻就是她平日常睡的那张?
若她单单只是让人将程遇青的床榻搬走这也没什么,只会让程遇青沦为一个笑话。
可如今两人交换了床榻睡,这落在花柳眼中怎么看怎么暧昧。
尤扶桑对自己的东西一向看的紧,别说是一张床榻,就是她常用的巾帕也是不许人动的。
花柳的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
程遇青自始自终都没有出声。
知书只能给身后人一个眼色,让她们别傻愣着:“还不赶紧将床榻抬进去。”
趁着其他人安置床榻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