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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服了他:“那你还不如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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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争吵换来了两个月的短暂和平。
就如同罩在湍急河水上的薄薄的冰,面上看着平和安静,其实冰下早已暗流涌动。
他们默契地把工作推掉大半,开始花费大量时间在家里相处。
裴溪洄又变回以前活力满满调皮捣蛋的样子,但他是真心实意还是演的,靳寒一眼就看得出。
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脸上的假面,每次笑容都吃力又僵硬。
他发呆的频率越来越高,时常坐在角落里盯着靳寒出神。
有时像当成最后一眼似的用力地看他,有时又像想回避什么,无奈地别过头去。
靳寒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出差的那半个月里受了什么欺负,可是倾尽全力去查,也查不出一丝线索。裴溪洄让他放心,说真的什么事都没遇到。
靳寒再问,他就坐到人腿上,圈着他的脖子说想去枫岛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再等两年。两年后我就能料理好枫岛的一切,到时候你想去哪都行。”
裴溪洄垂下眼睫,良久都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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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出来的和平又能维持多久呢?
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了演戏,学会一谈到敏感话题就避重就轻地略过去。
可他如果在他哥身边,在这个最亲近的人面前都要演,把本应放松的家变成需要高度戒备的剧院,那这场婚姻走向灭亡就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