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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因按了按左胸腔,定了定神,他看到闵珂的头发湿润地贴在额上,下意识伸手碰了碰。
沾了雪的发被暖气化作水珠,把头发洇湿了。
黎因的指尖从头发滑至闵珂脸侧,感觉到对方颤抖的眼睫,逐渐温度升高的脸颊。
察觉到这份暧昧过了度,黎因轻咳一声,收回手:“孩子怎么样了?”
闵珂看着他落回去的手:“他没事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需要住院观察。”
黎因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们也走吧。”闵珂说。
黎因:“去哪?”
医院太小,没有陪护的床位,只能去附近住宿。
周围没有太大的酒店,都是小旅店。
穿过狭窄长巷,踩得泥泞的积雪,闵珂带着黎因经过一家又一家宾馆,或简陋,或俗气,或破旧,总是不满意。
直到黎因走得有些累了,他拉住闵珂的胳膊,看着眼前红字白底的宾馆:“就这家吧。”
闵珂站定看了眼:“太破了。”
黎因把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他都走得有些热了:“不找了,就这家。”
闵珂来北城都能住三十一晚的宾馆,今晚跟他在一起,怎么就住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