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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第1页）
张婷说：“不知道，吴姐应该知道，吴姐呢？”
吴美妍正在给姜雅准备酒水，刚歇下来，身边来了两个小跟屁虫，吴美妍看张婷和李秘书：“忙完了？”
张婷说：“我们那边结束了，你呢？”
吴美妍说：“也刚结束。”
张婷见她疲倦给她捏捏肩，吴美妍看着她说：“怎么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
李秘书夸：“还得是吴姐。”
吴美妍看她一眼：“夸不出花，说事。”
李秘书说：“季总是不是离开意林了？”
吴美妍沉默两秒，这事其实总部的秘书办接到通知了，但还没正式公布，她点头，李秘书说：“果然，我就知道，那苏助理会跟着季总一起走吗？”
张婷也看向吴美妍。
吴美妍摇头：“不知道。”
这个她真不知道，没和苏泠月讨论过这个话题，她说：“一起走也很正常吧，苏助理那么喜欢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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