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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他了,我也不敢关灯,愣是睁眼到天亮。
至此,我下定决心,要离我的同桌远一点。
结果第二天,就因为我和她乱涂乱改校服,获得了写检讨的惩罚。
我是真冤。
她像是良心发现,扭扭捏捏地说请我吃饭,我说吃饭不用,你帮我把检讨写了吧,她一愣,离我八丈远,笑的很甜:“你还是恨我吧。”
然后我和她就莫名其妙被孤立了。
但我习惯了,没感到有什么,她却看的比我更开,说被孤立好,要不还得假笑,她是一点都看不上同阶段的同学。
说完还补一句:“但你挺好的,我喜欢跟你玩。”
我连忙摇头:“我不喜欢跟你玩。”
“哎呀。”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淡定,朋友,我知道你在说反话。”
我不是很淡定。
因为老师已经盯上我们了,同学们也开始嘀嘀咕咕,不停议论。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和她拉开距离,但我的感性又迅速压过理性。
我在很多方面都很笨拙,与人交往,或者在谈话中进行博弈,都不是我擅长的范围,我只会固执地坚守自己,他人不愿与我为伍,我感到孤独,也不会寻求帮助,像以前他们说,人活在世,无数死法,我肯定是被自己憋死的。
所以我也不愿因为他们的目光就当一个胆小鬼。
“要不,我不和你做同桌了吧?”她也察觉到了什么,递给我纸巾,有些愤怒,还有些颓丧:“这都第几次了。”
“没事。”我擦干脸:“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