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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甩手,转身时看着我,又看看站在门口震惊至极地班主任,自然地牵着我的手朝她走去,还顺手抽了其他学生座位上的卫生纸擦手上的血:“谢了。”
走到班主任面前,他说:“不好意思了老师,您不管,那就只能我们家长自己管,您要是因为这件事请家长的话,很不好意思,过了今天,我们也都挺忙。”
他牵着我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说:“对了,徐秒的脸一直不消肿,我得领他去医院看看,请两天假。”
说完,握着我的手,一路离开学校。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快要跳出胸腔。
他拦了辆的士,让我坐里面,他坐外面,我看着他,他岔开腿,垂眸给手擦血,像是有些热,用小拇指将口罩勾了。
高挺的鼻尖出着薄薄的汗。
“哥……”我下意识喊他,心里暖烘烘的,又很复杂。
他嗯了一声,没看我。
我也不再说话,却忍不住握紧手掌,像是将他手心里的温度留下。
过了会儿,他擦干净手,问我:“怎么。”
我摇摇头,对上他的黑眼睛:“回家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怕什么。”他双手撑着后脑勺,瞥我:“胆子这么小,随的谁?”
“我”被嘲讽,我也没了理智:“随你!”
他一顿,哈哈大笑,又揉把我的头发:“行。”
我被他的笑声感染,也忍不住笑了。
我几乎很少见他打架,有的也都只是小时候零星的记忆片段,我问过他,他说他打起架来可凶了,我胆子小,看到肯定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