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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耳边念着咒语,不停歇地念,我听不清楚,也听不懂,可他让我变得焦躁,冲动,鲁莽,愚蠢。
我深吸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水。
我哥莫名其妙:“怎么了?咸吗?”
“没有。”我说:“单纯的渴了。”
他托着下巴,举着刀叉吃牛排,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还挺豪放。”
吃完牛排,他还真带我去看医生了。
而医生的答复,是敷敷冰块儿消消肿。
他担心地问:“之前敷过,为什么还不消肿?”
医生莫名,看看我:“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有可能是打的狠,也有可能是你弟弟年龄小,皮肤嫩,所以恢复的慢,但一定会恢复的哈,不用担心。”
他不认同,还想问什么,让我拉走了。
“你干什么?”他不悦:“还没拿药。”
“不用拿药。”我无奈:“医生说了,用冰块儿敷敷就能好。”
他抬杠:“但你敷了也没消肿啊。”
“那就再敷啊。”我反驳:“指不定是敷的次数太少了,回去再敷敷就下去了,没必要花那钱。”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好半天,他突然笑了:“你好久没和我抬杠了,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我的睫毛颤了颤,破功似的,也笑了:“你多幼稚啊,小时候和我抬,现在还和我抬。”
他不认同:“我那不叫抬杠,我那叫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