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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就说应该离他远点,像前两年,当熟悉的陌生人就很好,但凡靠近,痛苦的就是我,是成千上万的痛苦,是针扎的难受,是难过,是崩溃,是绝望。
他猛地松手,很慌乱很急切:“哪儿疼?哪儿疼?”
我抽抽鼻子,哭过以后好得多,也冷静的多:“没事,走吧。”
“哪儿疼啊?”他不依不饶,也不敢碰我了。
“不疼了,好了。”我拉拉他的袖子,声音沙哑:“回去吧,冷。”
他还想说什么,动动嘴,却没说,下意识拉住我的手。
到了酒店,我们也都是沉默。
直到关灯,上床睡觉,才挨在了一起。
因为床小的原因,我和他基本都是半侧着。
借着月光,我看清他下巴青青的胡茬。
“哥。”我喊他。
他睁眼看我。
“对不起。”我小声说:“今晚让你们不开心了。”
“没有。”他摸摸我的头发,温柔至极:“没有不开心。”
我鼻头一酸,又想哭了。
“我想回家。”
“为什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