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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
我嫌弃极了。
他打了两下球,呦呵着笑我:“几个意思,嫌弃你哥?”
“嗯!”我重重点头。
四目相对,他扔了球,猛然朝我扑来挠我,非要把头上的汗蹭我身上,我满是汗的后背贴着温热的跑道,鼻尖全是他的汗味和洗发露的味道,还有被烤了一天的塑胶味,这些因素和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鼓动着我的心跳,使我心跳加速,我笑着求饶:“哥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没。”他坐在我身上,摁着我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忍住笑意,尽量诚恳:“错了。”
“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
“哪儿都错了是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就是哪儿都错了。”
他眉目一挑,又要挠我,我投降投降:“不该嫌弃哥!不该嫌弃哥!”
他哼了一声,还是把汗蹭我一身。
“你扎死了。”我说。
他摸把自己的寸头,又是那句话:“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