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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说正经的。”
云英吃痛地推他:“那你一上船就晕,又是旱鸭子,我哪敢带你啊。”
她敛了笑,认真捧起他的脸。
“再说海上风浪大,连我偶尔也要搏一搏运气,龙王爷饶了你三回了,我不要你冒险。”
“那你也别去。”裴晏也认真道,“去江州一个月,扬州就是两个多月,平素打渔也得三五天。天色只要一变,我没有一刻是踏实的。”
云英别过眼。
“你也看见了,夷州人虽不开化,但个个骁勇,好地头就这么多,若不出海,现下这河水不犯井水的局面肯定维持不住。我们到底是外来的,又争又抢,那与北族何异?”
四目相交,僵持不下,谁也不松口,刚偃旗息鼓的那股气又缓缓抬起了头。
云英扭着身子踢他,可一只脚被紧紧握着,撇向一旁。
他扶着自己沉下身,又再碾捣起来。
她闭上眼,仰起头,寰宇间只剩下耳畔那低沉隐忍的气息。
情潮层层叠叠,没过她的头顶。
“你……你至少先学会凫水……”
裴晏含笑咬上她耳畔:“学会了就带我去?”
“先学会再说。”
他倏地停下来,默默看她如被打上岸的鱼,张着嘴急促地讨着要着,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