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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这一问全电梯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旁听。
这个人真的就没有羞耻心吗?
任令曦开始觉得头疼。
所以说啊,那一个吻是原罪,当时她到底是怎么了呢?吊桥效应吧,一定是。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贺云朝。”
她不想再在一群人耳根子边上聊私事了。
“同样是救过你的命,你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分享给他,却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不理解。”他终于沉下脑袋,修长的指尖揉了揉眉心。
那语气不是抱怨,是真的不理解,是糟心的词不达意,是局促的不知所措。
至少在这一刻,令曦忽然觉得他有一些可怜,甚至这种感受盖过了刚才他的讨人厌。
他现在的表现,他自己知道像什么吗?
叮
电梯顶层到了。
看热闹的人们不得不离开,外面还有三两排队要进来的病人。
“我先走了。”令曦强迫自己不再思考下去,和他匆匆告别,举步离开。
假的,都是假的,贺云朝这个人也是假的。
大家做搭档就好,做炮友也好,除此之外,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