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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祈实在很难接受做这种事情。心理上、生理上都有一道坎。
活了28年,他连女人都没有睡过。
四周的温度有了波动。贺津行说:“容祈,你太瘦了。”
“嗯,”容祈埋着脸闷应了声,“我会多吃点。”
事后,贺津行伏上前,亲吻容祈的眉角,容祈闭着眼没去看他。
“容祈,睁开眼睛。”
容祈皱着眉,无可奈何之下慢慢睁开了那双雾气未散的眼睛,贺津行长得英气又朝气。
“容祈,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贺津行笑笑说。看起来温和的笑容底下是波涛汹涌的暗流。
贺津行接了电话,是他朋友打来的,容祈坐在床上看着站在窗口的贺津行,贺津行手里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行啊,来。”贺津行眼角带笑、嘴角也带笑,“马上到。我这儿?我这儿完事儿了。嗯,到了给你打电话。”
完事儿了。
容祈想,原来贺津行是这样跟别人介绍他和他之间做的事情。容祈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指尖看。
贺津行去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来,贺津行没数,容祈看着,少说有十张红色的。容祈想,自己真值钱。
“多买点吃的。”贺津行把钱放到桌上,末了又添了句:“房费我已经结了。”
容祈慢吞吞的,整个人看起来常常没精打采,肤色白得过分。他的生活很单一,工作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