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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哥”漂亮青年羸弱地匍匐了上去,衣领敞得更开了,用胸口的肌肤去贴着贺津行,“我帮你嘛。”
贺津行笑着张嘴吐了个词儿出来。
容祈听不清,却看得清,是个“滚”字。容祈觉得渗人,贺津行爱笑,什么事儿都能笑着,连眼下一句冰冷又可怖的“滚”字,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容祈开始揣测,贺津行的童年生活是怎样的?
不会是自己这样的,也不会是寻常富人家孩子那样的。
漂亮的小青年双眼湿漉漉,一步三回头,撞着容祈的肩膀出去了。
容祈颠了两步,稳住身体后,抬眼投入了贺津行施舍来的深深笑意。容祈了然地迈过瓶瓶罐罐和凝固的液体,走到了贺津行的跟前。
青年还充满着欲望着。
贺津行抬手把玩着容祈脖颈间的灰色领带,紧接着攥紧,用力扯到跟前来,容祈被迫前倾,涨红着脸,跪倒在了贺津行的身边。
贺津行把手松开了,轻佻地说道:“容祈,领带过时了。”
什么时髦不时髦,容祈从来不了解,他跟时髦背道而驰。
有人醉醺醺地歪过头来,靠在贺津行的肩头,眼睛半睁半眯,酒味很沉重,他抻着脑袋去看容祈,半晌,说:“贺津行,这就是你花钱办事的人啊。啧。”
容祈听不出来他尾音里的意味,但巨大的羞耻感在整个嘈杂潮湿的封闭空间内向他聚拢,皮鞋里被白色袜子包裹的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像羊水中的胎儿。
“是啊。你想啊?”贺津行笑眼盈盈地反问,盯着那人醉醺醺的眼睛,语气降了几个音量:“把你自己管好,别什么人都敢打主意。”
男人悻悻地缩了回去,听不清词汇地嘟囔了一句。
完事,贺津行微微仰着头,指尖捻搓着容祈细软的发丝,稍加用力就能扯断,跟容祈一样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