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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容祈说,“没。”
“那就坐过来。”
贺津行吸了最后一口烟,左手夹着的烟燃尽,星火掉落在车窗外。
贺津行捏着容祈的后颈,使他的脸探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的吻了上去,撬开容祈紧闭的唇,把嘴中未吐露的烟渡给了容祈,容祈的心跳滞了一拍。他们接吻的次数其实很少,贺津行会亲吻他的眉角或是耳朵,但鲜少和他接吻。想来也是,亲吻这种事情,多数还是得和喜欢的人做吧?
这样近的距离,容祈觉得自己要掉进贺津行清澈又温柔的眼睛里了。
可谁又不知道呢?贺津行对谁都这样。没了容祈,还会有第二个容祈、第三个容祈。自己这个容祈不是被特殊对待的那个。
事后,他筋疲力竭,整个人匍匐在贺津行的身上。
还未完全退烧的他,此刻又烧上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半黑半明,什么也瞧不清。
忙碌的工作项目维持到了九月末,城市的夏天还没有完全褪去,天色暗了会有些凉爽。
项目结束的第一个周末,容祈买了张回老家的车票。先前二姐盼着他回来一趟,他想自己确实也该回去一趟,自打父亲住院,他都还没回去过。
容祈在回家前夜收到了条陌生短信,邀他参加下周末的聚餐,容祈看了眼,以为是垃圾短信,随手就删除了。
容祈从三轮车上下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在冗长的石子路尽头,他远远地就看见了聪聪,聪聪蹲在那儿,像是在玩这儿什么。
聪聪是他的大姐,没有大名,父母只给了小名,叫她聪聪,寓意很明显。
第5章
“小祈,累了吧?”容淑盈朝他笑笑。
“不累。”容祈说。
屋子中央拉着一条电线,悬挂着一盏摇摇欲坠的灯泡,橙黄色,让破旧的屋子显得阴森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