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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从我这里得到的,我都已经给你了。”他总是赤裸着站在贺津行的面前,就差剖开胸腔掏出心来了。容祈没那个胆量,一颗心的分量比让他跳进河里还要沉重。
贺津行沉默了,嘴角的漩涡浅了下来。
容祈轻咬着唇,抬起脸,雾茫茫地看向贺津行:“我们再做交易好吗?我不要钱了,一分钱都不要了。”
“只要你......只要你帮我找到聪聪。”
“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给你。你要我的命都行。”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贺津行终于开口了,笑意敛了几分,叫人听不清他话里有几分真情有几分寒意。
“小祈,跟我回家吧,哪儿都不准去。”
容祈被贺津行接了回去。
“容祈,”贺津行压着嗓,“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害怕我吗?”
他不知道。
贺津行太多变,有时温柔得像亲密情人,有时可怖得像野兽要将他吞噬。
“你别怕我。”贺津行说,“别欺瞒我,别背叛我。”
“......你要我的身心。”容祈不解地看着他。
贺津行年轻俊朗得不像话。
容祈提醒过自己一千遍一万遍不要深陷其中。
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