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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津行只是有些怀念那次在容祈租的小出租屋里,容祈煮得那碗面,他倒是后悔起来了,当时怎么不多吃一点。
容祈总那么羸弱、柴瘦、青白地站在那里。
气息与存在感都薄弱到了极点。
可这些薄弱的气息累积起来之后,贺津行发现小洋楼里处处都是容祈的味道。
人的犯贱因子昭然若揭。
茶几上的饭菜凉了又凉,贺津行手指里的烟燃了又燃。
还差两分钟到十点整的时候,贺津行的电话响,他接了起来。
“小贺总,我问了,问来了。”
第21章
“说。”
“那厂子的事儿。”
“你说。”贺津行压着愠怒。
“好好,季常那小子说叫容什么七的,他自己也记不大清楚了,那天下雨呢,大雨,季常说在巷子里,您需要知道哪条巷子吗?来福路上的,在一个什么花店旁边。”
“......”
“厂子的事儿?”
“小厂子,明天办手续,送你了。”
贺津行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