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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林沉君二十七八,搂着自己病弱的妻子,携着年仅十一二岁的林霁明。
屋里没有掌灯,只有窗外阴冷的光透进来,容祈蜷缩在床上。
林霁明低声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容祈哼唧着摇了摇头。
林霁明上前,用手背贴了贴容祈的额头,微烫:“好像是生病了。”
他借着微弱的光走到桌前,从热水壶里倒了杯水出来,扣出几颗药,拉过椅子,坐到容祈的床边。
“先吃点药看看。”
容祈倒也听话,乖乖地坐了起来,接过林霁明手里的药和水。
“等。”林霁明刚想说水烫,凉一凉,却见得容祈已经一股脑吞了下去,“哎呀!”
容祈烫得整张脸拧巴在了一块儿。
“你这是怎么了呀?”林霁明见着这样失魂落魄的容祈,总觉得和平日里不大一样,“也不怕烫哑了自己。”
容祈张了张嘴,含糊不清地问:“......贺津行,还在外面么?”
“在吧。”林霁明说,“我爸也在外面。容祈,我可能要被他捉回去了。”
容祈缓慢地眨了眨眼,他像一团毛线球似的,神经虬结在一块儿,“你要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霁明果不其然被林沉君拎走了,林沉君还同容祈道谢,谢他近几个月的照料。
容祈心不在焉地笑笑,说没有的事,他还承了林霁明许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