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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别愣了愣,没配合段逐,段逐的样子几乎显得有些一厢情愿了。
段逐撬开季别的牙齿,吻着就带上了情欲的味道,季别也有些动情,刚要把被子拉开时,段逐又移开了,停了一小会儿,说:“算了,太晚了。”
“段逐,你是不是……”季别话到嘴边绕了几圈,没说下去。
季别想的其实是“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搞了”,他平时脸皮挺厚的,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就是说不出来。
“是什么?”段逐问他。
“算了,太晚了。”季别学着段逐说。
段逐没有追问,从季别房里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季别没碰到段原。
段逐一敲门他就起来了,吃早饭时只有段逐和他两个人,段逐把他送到学校门口,看着他上了大巴。
辩论赛进行得很顺利,季别的校队拿了冠军,周日晚上社长请客,就在参赛住宿的酒店里吃饭。导师走了之后,几个青春期少年不甘就此回房睡觉,副社长提议就叫了酒。
季别讨厌酒,一口没喝,但身上也不免沾到了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