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竟还敢说“无妨”,好似得罪了你一般。
无礼之至!傲慢至极!
寒暄时讲求虚礼,此刻该是讲究的时候,怎么不讲究了?
看不起人就看不起人,怎的,藏也不藏?
她还想着,初见时,自己或许先入为主了,对他有偏见。此刻看来,那是一点也没看走眼!
李乐训气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将双锤往架子上重重一放:“是我不懂事,索性就不在这里惹人嫌了。”
气冲冲地撂下叔父,回屋去也。
等次日徐徵再来时,李罡仍叫李乐训出来要她赔礼道歉。
礼是赔了,歉也道了,她心里早烦不胜烦。
看徐徵愈发不顺眼。
更信他清正端肃的模样,不过是眼高于顶,矫揉造作相由心生,长得就不肖好人!
为不惹叔父再生气,她忍下了口中千条秽语,在徐徵面前,只表现得像个泥塑木雕,一言不发。
待徐徵告辞,李乐训便立刻活了过来,对着李罡,小话一刻不停,先是抹黑徐徵:
“顶着张不情不愿的脸,日日来你这里嘘寒问暖我看,这不过是迫于上头的吩咐。谁知道人家在心里怎么瞧不起你。非要巴巴地上杆子追着人家,热脸贴冷屁股。你想与他论诗,他心里肯定嫌你没文化。”
再为自己开脱:
“二叔且体谅我的苦衷,我不与他搭话,咱们的腰杆反显得更直些,我们又不比他卑微。会做文章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有刀能杀人呢!”
李乐训与李罡相依为命,感情亲厚,嘲讽起来也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