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如今她怕久留金城,四面受青人围困,迟则生变,手上更欠着徐徵的人马,故着急投南。
没空像当时一般,来回扯皮,索性直接带人来归。
兼她性格不喜落于被动,便在宴后次日,于各位重臣相公府门,活动打探起来。看看能讨个怎样的官职。
她首先找的人,当然是交情最深的徐徵。
听闻金城李乐训来访,徐徵仍是做足了谦和,亲身出来迎。
自天子宴后,李乐训虽对他印象毫无改观,却强收了所有的阴阳怪气。
学旁人一般的客气,再不揶揄称太尉:“能得点检亲迎,当真折煞我也。”
然徐徵的语气,并不如他的行动一般谦和。
只道:“不敢。”
李乐训也没指望他能热络起来,便多客气了几句:
“点检昨夜宿醉,如今身体可有大好?我这里恰有一副治疗头痛的方子,医宿醉最是管用。我二叔生前嗜酒,酩酊大醉后,常不堪头痛侵扰。多年前遇一游医,为他诊治,开了这副方子,甚是管用。点检可以试试。”
徐徵摇头:“多谢,不必。”
李乐训摊手一笑:“可是怕我害你?我把方子誊给你,你自去叫人抓药,有没有毒,大夫一观便知。”
徐徵终于松口:“好。”
他有许多想解释的。
譬如:她如何知道他宿醉?又譬如:他其实没醉太狠,身上并无异样,无需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