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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训只得自己琢磨。
徐徵那一眼,是在为他拒绝帮忙找补?
还是嫌弃高潭军通判,并非好去处?
高潭府正罹遭水患,此行凶险万分如此浅显的道理,她当然明白,她甚至还在张葳府上,听到过别人把这份差事往外推。
可她有得选吗?她没得选!
李乐训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以此来消解胸中的不安。
直到她启程离开临康时,也没机会同徐徵说上一句话。
众人送行时,由于李乐训的官位,是托枢秘使张葳的关系,她便算暂时站了张葳的队。
而徐徵主战,与主和的二府长官,政见素来不合,不好大庭广众下与李乐训走得太近。
对徐徵这般的重臣倒无所谓,还能博得一份惜才爱才,不囿于门户之见的美名,但对初来此地,脚跟不稳的李乐训,影响却极坏。
她刚用一箱金子投效了枢秘相公张葳,却和禁军点检徐徵私交过密,这叫张葳如何信她?
徐徵这人还挺有眼色。
李乐训把他不与她搭话,理解成这般意思。
她向来爱把事情从好处想。
且她向来自信。相信自己的本事不得了,徐徵怎么可能看不上她,故意不和她说话?
她讨厌徐徵归讨厌,但徐徵要不承认她的能力,那是他瞎!
他如此年轻,便在南朝混出了如今的地位,不该是个瞎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