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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筝无力地抓着床单,想抑制住敏感的颤栗。
颤颤的肉蒂被抿了一口,舌尖抵进了狭窄的水缝,或轻或重地舔吸着,把透明的丝液勾了出来。
越筝紧绷着脚背,又潮吹了一次。
贺汐等他缓了缓,把他抱到了腿上,换上硬热的性器操进去,一记深顶好像要把绵软的后穴捣烂。
贺汐没有写真要拍,越筝也没有研讨会要开的时候就一直待在房间里做爱。
射进去的东西多到满溢,清理的时候导了好几次,深处还有残留。
越筝在他怀里软得不行,被弄得快要崩溃,小声抽泣着求饶。
“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他这么喊,贺汐眼瞳里的情绪化得更深,一下力度没有控制住。越筝的喉咙都有些哑了。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越筝仍然被抱着进入,贺汐不断吮吻着他光滑的颈侧。
姜清在电话另一端问他:“小越,烧烤也不来和我们一起吃吗?”
越筝有些吃力地道:“嗯……”
贺汐轻轻咬了一下后槽牙。在他耳边用传不到听筒里的气音说:“你喘给谁听的?”
越筝压抑着喘息,勉强说完挂断了,过了不到一会,来电显示“妈妈”的电话又点亮了屏幕。
妈妈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呜……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