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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不得不蜷着,脸颊贴着徐祁舟的性器,他和徐祁舟成了个倾斜着的69。
“啊呜”符旗茫然地哭,茫然地叫,他被徐祁舟欺负定了,欺负得没了度。说怕是没用的,刚刚吸了那口瓶里的气不准他说怕,心翻转着跳,吸了毒一样地跳。他眼前发晕发转,他的头往又软又厚的枕头里栽,眼神迟滞地往上看,床罩又变了,变成了往他脸上开的花,白色的玫瑰要将他吃了。
从他被徐祁舟掌握着的两腿之间开始吃,有热乎乎的舌头在舔他。
舔他的屁股缝,舔过他的会阴,折返回阴蒂咬了一咬,便一去不返地钻进那个肉缝里。热舌头糙湿着舔,符旗又开始乱挥着手到处抓,使不上力地抓,哭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语无伦次:“别吃我,谁也不准吃我,我,我不好吃,哼”
他哽咽着的声嘶力竭毫无气势,腰在徐祁舟胳臂上高高托着,腿被掰开了,徐祁舟脸在中间凑着,想抠那个女洞就抠,想舔就舔,想日就能让他等着大肚子。
“哥哥,哥哥呜,”符旗乱挥的手在徐祁舟背后拍打他,尽是泪痕的脸颊在徐祁舟挺立的阴茎上蹭,那舌头开了他的阴唇缝,里头的屄肉被吸着,舔着,原本肿得外翻的屄口和舌头一样红,一样热,只是没舌头的爽快,它简直是被烫着了的疼。可总散不出去的那一缕催情气却叫它忍着,受它受不了的糙热,扇阖着脏肉屄接徐祁舟的唾液和舌头。
“没人敢吃你,”徐祁舟的声音像被床罩蒙住了,含糊又遥远,带着啧啧舔吸声:“哥哥在,哥哥跟你亲亲嘴。”
符旗不喜欢这种亲,却只能哭,蜷着哭,屁股在别人手里托着,两腿间像开了瓢的红瓜,烂烂的,流汁水的。猪猡交配或者豚犬欢好时才什么规矩都没有,徐祁舟衣冠端正,朗朗青春偏也要做这种腌臜事,做得放肆又克制,等他舌头尝够了屄味,又将符旗的腰放下去,勒着他往上提,让他靠着自己坐好。
黑纸袋就在床边,徐祁舟伸手下去够了个东西上来。
符旗明显迟了很多才大概晓得了那里面不是什么打印材料,有那管膏药,有蓝色小球,有棕色透明瓶子,有简易摄像支架,还有现在徐祁舟拿到他眼前的那根东西,一个仿制硅胶男根。
黑色镜头正对着他们,焦距在符旗两腿之间,他失魂的涨红泪脸颊被镜头记录得模糊,假阴茎在他脸上蹭,在他流出口水的唇上蹭。
徐祁舟掐着他的后脖子,像掐着欺负惯了的幼犬,将他往前攘。两腿间什么体液都有,有他自己的,也有徐祁舟的。那根假硅胶性器从他的颈部弧线往下滑,戳着肿奶头,长在徐祁舟腿间的那根真的,不比假的小到哪里去,还热,还有沾着那些水珠的阴毛戳着符旗的后腰,龟头横边都硬得硌人,在试探性地往湿漉漉的屁股缝里蹭。
拍摄机器上的小红点一直在闪,像小丑乱跳时迷了人眼的刺红鼻子,在成人游乐园里当一个机械的荒唐情趣旁观者,看着早熟的徐祁舟将他的童伴骗进来。
性爱用品是这里的玩具,新奇的,让人害怕的。有从符旗小逼里刚排出来的,还有正准备再进去占地方的。那根假阴茎被徐祁舟递到符旗手中,他在rush的余劲中像个失智小瘫子一样轻轻翻了一下眼皮。徐祁舟低下头和他脸贴脸笑起来,但什么都不说,也不用说什么。符旗的手脚都软,能动弹的只有抽搐的大腿肉和蹭着床单的脚趾,他是徐祁舟的提线傀儡,徐祁舟教他十七岁就扮床笫水鸾凤,演侍夫小雏妇,他就得扮,就得演。
作者有话说:不要说我欺负旗子啊,实在是人物有自己的性格,我管不了徐祁舟干坏事!
彩蛋内容:
那根假阴茎的龟头上又被挤上了一点膏药,最开始徐祁舟往他肉缝里抹的那个膏药,符旗的手被徐祁舟的手包着,让他自己握住那根阳具形状的硅胶。用不着平时哄他的那些话,rush正将他的脾气,力气,精神全都剔了出去,只剩会滚眼泪的眼睛,和流口水的口舌。徐祁舟亲他的耳朵,太满足于这一切而深深闻着他的头发喘息,带着他的手将那根假阴茎往他两腿间的湿肉缝里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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