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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不经意瞥见,惊呼一声:“呀,姑娘,怎得生了好多红疙瘩。”
红疙瘩……
孟婵音垂眸看见身上看见痕迹,红唇微抿,将散开的衣襟拉起:“今日与濛濛在桃林时,被蚊虫叮咬后挠后,我挠了几下。”
听了姑娘的解释,春心也没有多想,“春虫最是歹毒,姑娘等等,奴婢给你擦些长公子傍晚亲自送来的膏子。”
息扶藐来过了,还送了药膏?
原本昏昏欲睡的孟婵音蓦然睁开眼,偏头问春心:“他来过了?”
春心正在翻找药膏,埋头回:“嗯,姑娘当时刚从外面回来睡下不久,长公子进来看了你一眼,让奴婢不要唤醒你,然后长公子又在院外坐了会而,吃了几盅茶,许是见你还没有醒便自行离去了。”
春心翻找到了透绿玉瓶的药膏,坐在脚踏边的小木杌上,开始给孟婵音抹药膏。
药膏推磨在手臂上冰凉透骨,孟婵音垂下头,秀丽的长发遮住她脸上的神情,不知想着什么。
须臾,她收回手,对春心摇头道:“回来再擦药罢,先去前厅。”
“好嘞。”春心盖上玉瓶的盖子,起身去拿衣裙给她换上。
灯火阑珊,绛河繁荣。
前厅早已经坐了不少人,二十四名侍女盛着美酒佳肴,不断往前厅有序地涌入,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
为首坐着精神抖擞的息老夫人,满头发白的发髻上插着沉桃木篦,两鬓角亦用额帕固定得一丝不苟。
左边乃是息府真正的掌上明珠息兰,正被老夫人拉着手嘘寒问暖。
周围的人皆安静地听着,偌大的前厅只有侍女摆放餐食地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