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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的怀抱很温暖,她?舌尖渗着一丝甜味儿,迷迷糊糊之下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天边已是暮色四合,粉妆闺房中只有?她?一人双眸迷茫地倚靠在美?人榻上,两侧的菱花窗牗微微敞开,送进来外面冷凉的风。
好像要入冬了?。
孟婵音被冷得回神了?,双手抱住膝盖,脸埋在上面。
门忽然被敲响。
她?蓦然抬起头,紧张地盯着门口。
门被推开,长身玉立的青年从外面走进来,身上披着暗灰色披风,稍展的眉眼衬得醉玉颓山。
想刚走进屋内,原本靠在美?人榻上的女子倏然从上面下来,神情仓惶得唇瓣泛白。
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赤着足立在冰凉的地上,单薄寝袍穿在清瘦的身子上很是空荡。
息扶藐见她?冷夜里?,穿着如此单薄地立在原地,阔步上前?,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揽腰抱起她?转而放在榻上。
他忍不住轻声呵斥:“怎的穿成这样?站在这里??”
披风上还带着兄长身上淡淡的幽昙香,蔓延在周围,钻进她?的鼻中,心口骤然猛烈一缩。
兄长本是好心救济她?,给她?一个容纳之所,而她?却在引诱他,甚至还险酿成大祸。
孟婵音一想起便觉得无颜见人,心中对他的愧疚铺天盖地袭来,羞愧之中眼泪竟直接从眼眶中大颗滑落。
见她?忽然落泪,息扶藐将她?揽在怀中,掌心拍在她?的后背,用并不熟练的手法安抚:“怎的哭了??”
她?自幼便甚少哭,哪怕跌倒在地上也只是红着眼眶,瘪着嘴不让眼泪流下来。
如今哭得如此伤心,让他不禁想到或许是为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