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操。”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又乖巧,又听话。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