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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实在太恶劣了。在家里不让她穿内裤,只准穿可以随时捞起来的裙子。在姐姐看不到的地方,他会伸出手指恶劣地捣进去,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玩弄她的骚豆子和湿软的穴肉。
可又不肯把大肉棒插进来。她被玩得气喘吁吁,在姐夫的手指下高潮了好几次还是觉得空虚无比。
姐姐不在家的时候,姐夫甚至连裤子都不让她穿,她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穴里混合着姐夫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姐夫工作累了就会把她喊过去,掰开穴就混合着淫液狠狠插进去。
除此之外,也只有上下班路上,空虚饥渴的骚穴才能尝到姐夫大肉棒的味道。
想着想着谭诗又湿了。她渴望着姐夫的操弄,恨不得每天不穿内裤地把骚臀撅起来,在姐夫下班进门时就摇摇臀,露出早已被自己玩得红软不堪的小穴,收缩着淫汁等待姐夫毫不留情的插入。
所以此刻哪怕是这样羞耻的姿势,谭诗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撑大了腿,让姐夫能更好地欣赏她骚透的穴。
她太渴望姐夫的触碰了。她相信姐夫也是一样,因为她的脚已经抵在了男人的腿间,那里被高高支起一个帐篷,坚硬地像铁棍一般。
谭诗得意地用脚趾踩弄。
顾以巍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在她红透的奶子上,奶子颤颤巍巍地跳动着。
“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
“把它弄痛了,你的骚逼吃什么?”
谭诗连忙服软:“要,要姐夫操操骚逼。”
“好痒啊....姐夫,你昨天都没操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