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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他去势了吧。”比尔的父亲,农场主杰克逊·赫尔曼提出将香草当作宠物来养的条件。
比尔质问自己的父亲:“你会拆了我的蛋蛋吗?”
杰克逊哑然失笑:“我怎么可能对你做如此残忍的事情啊!”
“你不会拆了我的蛋蛋,”比尔一本正经地说,“那么我也不允许你拆了香草的蛋蛋。”
杰克逊辩驳道:“这是两码事。你是我的儿子,而香草只是一只羊。”
“香草也是我的儿子。”比尔抱紧怀中的小羊,用泛着泪光的眼睛,瞪着自己的父亲,“你不可以对我的儿子如此残忍!”
“你未来会有自己的儿子,”高大的杰克逊蹲下来,与自己的儿子保持平视,“但不应该是一只羊。”
比尔张口结舌,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说辞。
他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不论是强行留下香草的蛋蛋,还是将他比作自己的孩子。但是,比尔就是不希望香草的待遇和其他商品绵羊一样。理性和感性在他的脑子里面吵成一团,却没有一个能够站出来帮他说服杰克逊。
比尔将脸埋在小羊的脖颈上,用焦急和委屈的泪水打湿小羊身上的绒毛。
儿子的泪水让杰克逊有些不知所措:他善于应对农场里的各种动物,除了人类。尤其是人类的幼崽。
这时,一直在旁安静围观的女主人安妮突然开口道:“不过是一只小羊,比尔想怎么养,就让他怎么养好了。我们何必难为一只羊呢?”
“可是,那是一只小公羊。”杰克逊固执己见,因为他无法像妻子一样纵容自己的孩子,“万一他糟蹋了农场里的母羊”
“嘘。亲爱的,”安妮打断杰克逊,“你也说了,那是一只小公羊。”她抬手指着牧羊的草场,“你看,和香草差不多的小羊,哪一只有糟蹋母羊的行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