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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突然说。
连半口气都没有松下来,又撕开了一个包装给自己戴了上。
“在别的地方玩儿我没有安全感,这次还是我来吧。”他笑眯眯地说道,但是依然没有把给我戴的取下来。
见我一脸僵硬,林决明还坏心眼地点了点:“这样正好防止你把床单弄脏,多好。”
“好,你,个,头。”我忍着突然而来的疼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虽然林决明语言尖利,但我们在这方面的生活一向还算和谐,只要我不故意和他作对,便不会被他伤到。
待到彼此都到达顶点的时候,林决明在我的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老婆”。
林决明在这点上说的没错,套确实有那个功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结束时身体落下,睡意争先恐后地就涌了上来。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能感觉到林决明把我换到了隔壁干净一点的床,放下后就着现在都动作,在我耳边说道:“看来体力不太好,这样不行啊,老婆。”
我想狠狠骂上几句,可惜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连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就陷入了梦境。
“能闻得到吗?”医生举着气味瓶在我的鼻尖晃荡。
我记得,这是我的第二次复查。
我努力地吸入瓶子里的气体,回答道:“可以闻到一点点。”
医生点了点头,对院长说:“比起上次来说,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那有没有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院长紧张地揪着衣服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