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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避无可避的墙,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没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发红发肿,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挤压下沾满他整个下体。
舒书木差点以为应知节疯了,平时的应知节是沉默的塑像,是无情无欲的一阵冷风,现在像被山火烧过,变得灼烫而危险。
第四次的时候舒书木是真的哭得崩溃了,瘫在床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泪淌下的地方被应知节吻过,但还是沾湿了枕头。
他快要渴坏了,每个洞都在流水,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应知节还要吮吸他的唇齿。他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地主家的驴都没有这么被剥削的!
应知节起身离开了,而舒书木准备先死一会儿。
没死多久,应知节回来,把他抱到了浴室。原来刚刚给他放水去了。
舒书木看到水两眼发绿,差点头着地跳进去,被应知节拦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给他倒了一杯水。
舒书木咚咚咚喝了两杯,安详地沉入了水中。
应知节把衣服也脱了,一同进入浴缸里,把他捞了起来,用水给他清洗,重点照顾了还在溢出精液的软穴。
舒书木困得差点睡着,眯缝着看了眼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做了三个多小时,其中起码两个半钟,应知节跟发情一样猛操他!
这一点也不健康环保,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去看医生。
然而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话还没说完呢,这下舍命陪君子让应知节做尽兴了,总能聊聊了吧。
舒书木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我说,你现在也算跟白锐结仇了,能不能把他扳倒啊。不是一定要让他破产,搞得他破财总行吧。”
应知节给他洗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了他的脸。
“你非要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都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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