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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打心底里觉得不太服气，所以强撑着没回答他，后脑紧压着枕头，愤愤转向另一侧以示无声的抗议。

祝羽书被我气笑了。

他猛地低头，一口咬在我还未愈合的伤处。

牙齿用了狠劲，毫不客气地往深处扎。

与此同时，他的舌面用力刮过我颈侧的肌肤，唇瓣裹了上来吸吮，热息尽数喷洒，把原本七成的痛感放大到十成。

我的腿也被他捞了起来，大腿贴住腹部和胸膛，小腿向上弯折，几乎要跟肩膀平齐，脚尖抵到床头板去。

我最怕疼，这姿势简直像是被电流反复鞭笞，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

我的眼圈泛红发烫，抬起手臂一下下推搡：“呜……你这个、呜……疯子……你怎么跟纪骅似的、别弄了啊----别……好痛……”

祝羽书没有理会我的抗拒。

或者说，我越哭叫，他越冷漠强硬。

他看着我，掰着我的腿，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

这感觉奇怪得要命。

那东西又烫又硬又疼，硌得我腰部往下的位置很不舒服，第二天大概率会淤青。

可最让我崩溃的，还是灭顶的羞耻感。

他是在拿这种方式羞辱我吧，因为我曾经穿裙子扮女孩戏弄过他，还特别恶劣地骗他来纪家订亲，把事情闹到长辈都知道的程度，令他颜面扫地，沦为笑柄。

所以他现在……

故意让我体会相似的屈辱，让我知道尊严被缓慢撕碎的感觉是怎样的。

我痛苦万分，却被他拘在身下蹭得一点点起了反应，脚趾痉挛发麻，不自知地逐渐蜷紧：“唔……”

我知道祝羽书此刻是在看我的表情。